情異常嚴肅,仿佛是受到了極大的羞辱。
「人命關天,本座豈會那此事來開玩笑。」
這話就像是一個開關,讓興沖沖趕來的修士們決心逃離。
「逃!」
也不知道是誰大喝了一聲,眾修士轉身就逃,就連吃奶的力氣都拿出來了。
他們以前雖沒見過元嬰期修士,卻是知道元嬰期修士的厲害,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否則必死無疑。
面對這些四散而逃的人,血魔老祖嚴肅的臉上卻又換上了笑容。
「小東西們,既然已經來了,怎麼不打聲招呼就要走呢。」
話罷,血海忽然出現在空中,猶如一條巨龍蜿蜒盤旋,那些逃離的修士都被輕鬆卷了回來。
他們本血海吞噬,好像化作了血海的一部分。
所有人到死都不明白,自家等人好心來投靠,這位新進的元嬰老祖為何不領情,反而要將自家等人都殺了?
他們是不知道在此之前,地底岩洞中的修士幾乎被屠殺殆盡,要是知道的話,就算再給他們十個膽子,也絕對不敢來這裡找死。
短短十來個呼吸的功夫,血海就擊殺了逃離的所有修士。
「不錯,不錯,現在可比剛才好多了。」
血魔老祖盯著血海,笑盈盈的說道。
旋即,血魔老祖融入滾滾血海里,血海裹挾著他湧進了地底岩洞,向著最深處而去。
他剛剛成就元嬰,境界尚未穩固,且也未修煉什麼厲害的寶術,雖有血海這等利器,可遇到了那些實力真正達到了元嬰初期的修士,他還是有所不如。
血魔老祖雖然躲起來了,可這裡發生的事情,卻被當日那些並未趕來投靠血魔老祖的修士傳開了。
很短的時間內,整個海域大部分修士就知道了天琴海域內新進了一位元嬰期修士。
眾習俗hi一開始還在為此事高興呢,可很快他們就得知那些新進的元嬰期修士是一位殺人的大魔王,將前去投靠的那些修士全殺了。
沒過多久,逃過那場劫難的金丹真人,也就是坐鎮地底岩洞內坊市的那位金丹真人帶著幾人返回。
天琴海域的幾個中型勢力也從這位金丹真人口中得知了地底岩洞中的情況,紛紛震驚於那位新進元嬰期修士的殺性,幾乎是以一己之力覆滅了在地底岩洞中的所有修士,於大部分生物。
他們對這位新進的元嬰期修士有了重新定義,確定這位新進的元嬰期修士是魔道修士,因為只有魔道修士才會幹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卻又覺著理所應當,否則他犯了如此多殺戮,為何還能渡過心魔劫。
只有魔道修士,他們將殺戮當真理所應當,心中沒有一丁點兒的負罪感,心魔都難以在「殺」字上影響他們。
有金丹真人道:「此事甚大,應當立即報告給白龜島。」
「道友所言甚是,這位血魔老祖如此嗜殺,若是等他穩固了境界,天琴海域於周邊數個海域都要遭大難。」
「何人前往?」
聞言,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見此,從地底岩洞中逃回來的那位金丹期修士道:「還是我去吧。」
幾人點了點頭,他畢竟是經歷過了的,介紹起情況來也更加清楚。
「那就儘快動身吧,晚了,怕是那位血魔老祖就要對付我等了。」
「我稍後就出發。」
議事結束以後,那位金丹真人立即啟程,直直向東而去。
但血魔老祖渡劫與擊殺大量修士的事情並未就此結束了,反而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天琴海域,知道此事的修士無不震驚與擔憂。
震驚於此人竟然渡劫成功了,擔憂於這種大某頭渡劫成功,實力之強已經不是金丹期修士能抵抗的,他會給天琴海域的仙道帶來多大的衝擊,會不會影響到自家的安全。
一些有能力的修士甚至離開了天琴海域,向東而去,準備通過傳送陣去往白龜島,不論千群島鏈如何的混亂,那裡都將是整個千群島鏈最為安全的地方。
當然,這已經後話了。
前往白龜島報信的金丹真人途經飛靈海域,直接上門拜訪海沙宗,海沙宗宗主親自迎接,邀請制議事大殿。
「韓道友,你怎麼有時間來我海沙宗?」
他充斥著一絲不高興,防禦有些怨言。
這也能夠理解,金蟾觀暗中聯合魔道修士對海沙宗造成了大量傷亡,如今海沙宗也只是在金蟾觀的進攻下苦苦支撐罷了。
而他派人向周邊中型勢力求援,最終都被推辭了,其中就有天琴海域的中型勢力,如今見著天琴海域的金丹真人,自然沒什麼好態度了。
這名來自天琴海域的金丹真人姓韓名卓,他假裝沒有聽出海沙宗宗主話中的意思,開口道:「我是要去白龜島報信,途經此地,所以特意來體型陳宗主一聲。」
「提醒我什麼?」
海沙宗宗主好奇的問道。
「魔道中的血魔真人已經在我天琴海域渡過天劫,成就了元嬰,自號血魔老祖,此時雖在閉關穩固境界,可一旦出關,周圍海域必將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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