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徐州老家?難道不是去酆都?
吳乾心裡暗自揣摩,卻不敢繼續問下去,只好搭把手和那幾人一起把貨物裝好,最後緊了緊麻繩,這時鬍渣男拎著一袋胡餅走了過來,把胡餅一個個分給眾人,說道「我們已經到了細陽地界,還有一日路程,大家邊走邊吃,我們爭取趕在天黑前回到老家。」
眾人齊答到「諾,總鏢頭。」
跟在騾車後面緩緩而行,吳乾滿腦袋問號,自己究竟身在何處?為什麼這些人叫自己少鏢頭,卻叫鬍渣男總鏢頭,難道我和他是父子關係?徐州?以前聽過但沒去過,抗戰時期有過徐州會戰,是去那裡嗎……?
這時鬍渣男湊過來,用手分開吳乾的頭髮,檢視一番後說道「傷口復原的不錯,再有幾天就能癒合了。」
傷口?吳乾伸手向腦後摸去,卻被一隻粗厚的大手打開,手背鑽心的痛。
「不要用手摸,小心感染。」鬍渣男叫到。
難不成我沒死?否則鬼魂怎麼會感覺到疼痛呢?或者說我又在另一個世界重生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穿越?吳乾瞬間後背發涼,自己不會真的這麼「幸運」吧?
鬍渣男朝著隊伍前方走去,吳乾一把抓住身旁一個憨厚的人,急問道「大哥,我頭上的傷是怎麼來的?現在是哪年哪月?」
那人奇怪的瞪著吳乾,伸手摸了摸吳乾的額頭,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嘴裡嘟囔道「這也沒發燒啊?難不成腦袋受傷有後遺症了……」
吳乾見狀更是焦急,他雙手抓住對方的肩膀瘋狂的搖晃起來,嘴裡道「求求你了大哥,快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快告訴我……」
那人被吳乾搖晃的不耐煩了,揮手掙開吳乾的雙手,道「少鏢頭,你沒事吧?你頭上的傷是前幾天我們路遇一夥山賊劫道,咱們和山賊戰鬥的時候被一個山賊偷襲所致,好在我們最後贏了,打死了七名山賊,可我們也三人受傷,其中就你傷的最重……」
憨厚男後面的話吳乾沒再聽進去,我真的穿越了,我他媽的以前活著的時候是個送快遞的,現在穿越了又成了押鏢的,換湯不換藥啊,老天對我還真是眷顧。吳乾心裡想著,竟然不自覺地傻笑起來,最後笑出了眼淚。
憨厚男見他一會笑一會哭,著實嚇得不清,於是他邁開兩條大長腿朝著車隊追去,追上鬍渣男後急聲道「總鏢頭不好了……不好了」
鬍渣男一把揪住他的脖領,道「究竟什麼不好了?你倒是快說啊。」
憨厚男平復了一下心情,伸手指向吳乾,道「是吳乾,吳乾好像瘋了……」
鬍渣男順著他的手指望去,只見後方不遠處的吳乾此刻正站在原地傻笑,於是他喝到「所有人停止前進,原地戒備。」
然後自己朝著吳乾奔去,到了近前才發現吳乾滿臉鼻涕眼淚,詭異的是他還在笑,鬍渣男本欲伸手要打,可有擔心他被自己打壞了,於是抓住他的肩膀叫道「吳乾、吳乾,你到底怎麼了?」
這時吳乾停住了笑聲,對著鬍渣男道「我是誰?你又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裡?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鬍渣男當場呆立,心想這小子看來真的是瘋了,而且還風的不清……哎呀,這讓我回去怎麼跟她師娘交代啊。
鬍渣男無奈迎上吳乾的目光,道「你是我的徒兒吳乾啊,我是你師父,宏遠鏢局總鏢頭劉宏遠啊,你到底是怎麼了?別嚇唬師傅啊。」
宏遠鏢局……劉宏遠……
吳乾喃喃道「對不起,為什麼我什麼都想不起了?」
劉宏遠道「肯定是你前幾天被山賊偷襲,傷到了腦子,沒關係,等咱們回到老家,我就去請呂神醫給你瞧瞧,哎呀,這孩子,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麼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
吳乾揮袖擦掉臉上的淚痕和鼻涕,沉聲說道「我真的什麼事情都想不起來了,師傅,你給我講講我的身世吧。」
「好,乾兒,你身上還有哪裡感覺不舒服嗎?」劉宏遠繞著吳乾轉了一圈,吳乾微笑道「除了腦袋有點疼,想不起往事外,再沒有不舒服了。」
劉宏遠一改往日的嚴厲,緩生道「那就好,那就好。那咱們一邊走我一邊給你講你的身世,否則天黑前就回不去了。」
吳乾點頭稱是,於是二人返回車隊,車隊又朝著目的地緩緩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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